【猩潮/杀手/HE】蓝色花海(上)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蓝色花海。”
……
“血是什么颜色?”
“蓝色。”
……
“花海指什么?”
“就是花海。”
他的怀中,有抹蓝色在安静酣睡。
★痞气嘴贱但宠溺护犊子流氓老大猩
★口是心非但绝对服从指令娇气杀手潮
●AO,伪养父子,年龄差不大,HE
●天生缺陷潮,带点非典型雏鸟情节
●成人文学,但感情线纯爱
●(上):1W,彩蛋为甜剧场1.8K+
·包括但不限于:枪j,标记,温柔调教,床上打架(?什),窃听,任务女装,腿环勒肉,揉唇瓣抹掉口红,公开调情……
——01.
卧室里的威士忌味浓郁,但在Omega被带进来跪地的瞬间,酒精度数骤减。辛辣的烟草味逐渐柔和,水果花香变得浓郁,但依旧有淡淡的流动性空气,抚平兴奋的神经。
王瀚哲继续释放信息素,故意刺激发情已久的Omega,手指轻轻敲击空酒杯,漫不经心垂眸瞥他一眼。
Omega的身体在发颤,被生理反应折磨得皱眉呜咽,双腿跪不住倒地,双唇微张喃喃自语。
“抑……抑制剂……”
若有若无的哭音,让王瀚哲的呼吸都停滞片刻。他放下酒杯,鞋跟轻踩落地,边靠近小潮边说话,呼吸落在他的不远处。
声音低哑磁性。
“组织里没有Omega,所以没有抑制剂。”
他在小潮面前蹲下。
“再说……”
他挑起小潮的下巴,视线来回扫视描摹他的唇瓣,呼吸变重,占有欲望赤裸裸像钩子,轻轻勾住小潮的衣物,调情般撕扯。
“你眼前就有Alpha,要什么抑制剂啊。”
鼻息温热,有意喷洒在他的耳垂。
王瀚哲挑眉,眼神晦暗不明,轻轻呼气。
“小潮知道这次任务失败,给组织带来了多大损失吗?”
其实也没多少损失,但王瀚哲说得煞有介事,发情期的Omega本就没什么思考能力,轻而易举就被他引导,负罪感掺杂羞耻,喘息声更凌乱,身体贴近王瀚哲的手指,张嘴去舔。
讨好的举动尽显媚态,但实在青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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删减H,微dirty和sp
含,枪j,言语调教
有剧情,请勿跳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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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息素在逐渐消失。
情潮也褪去。
王瀚哲摸摸他的头发,贴着耳朵叹气。
“发情期怎么这么短,还想压着你再来几天呢……”
他的双眸涣散,毫无反应,意识回笼后眼中隐隐有股委屈,幽幽看向王瀚哲,眼眶泛红,抬手就要打。但体力透支,动作软绵绵的,比起扇巴掌泄愤,更像在摸脸。
王瀚哲失笑,忍不住逗弄。
“你这是想打我,还是在跟我撒娇?”
甚至凑过去,用脸颊蹭蹭他的手。
“用点劲打。”
小潮轻轻咬后槽牙,皱眉扬手。王瀚哲忙撑起身体躲过,两指轻松扣住他的手腕,俯身往怀里带,满眼笑意,语气宠溺。
“还疼啊?”
“嗯。”
“你现在身上……”
他的视线缓慢扫视,眼神暧昧,唇角微勾,凑到小潮的侧颈,眯眼闻留有牙印咬痕的腺体,嗓音低哑蛊惑。
“全都是我的味道,好浓的酒香啊……”
怀里的身体变烫,王瀚哲不用抬头特意看都知道,他的耳根在泛红,脉搏也越来越快。王瀚哲认准他招架不住,低头轻笑,指尖划过腺体,引得怀里的人颤栗才停手,想法恶劣,声音故作委屈。
“没有下次的话,那只能……”
他的话充满引导意味,小潮清醒状态下竟变得迟钝,丝毫听不出逗弄,要被遗弃的恐惧在心头萦绕,甚至打断王瀚哲,声线颤抖。
“小潮可以忍。”
王瀚哲一愣,无奈摸摸他的脸颊。
“开玩笑的,你已经属于我了。”
怕他不理解,王瀚哲又补充一句。
“永永远远。”
再俯身亲吻唇瓣,蜻蜓点水般。
“而且,也就这么一次,下次不会让你这么疼了……只让你舒服好不好?”
老流氓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,非要惹得小潮主动拥抱,再送上唇瓣讨好亲吻,才会停止撩拨,餍足闭眼,把人紧紧抱进怀里,双臂用力到像是要把小潮揉进骨血。
——02.
其实他们的年龄差不大,顶着养父子的身份,年龄相差不到十岁。听闻,小潮在组织里出生,在组织里长大,期间被扔在目标地点,失踪五年,被找回的时候,他独自一人站在血泊,踩着血肉模糊的尸体,双眼懵懂憧憬。
王瀚哲记得很清,救他回来的那一刻,视线相触,一股难以言表的震颤传递心脏。
不是对他的同情怜悯,也不是对他的感叹无奈,而是兴奋。从未有孩童能站在血肉模糊中,不仅不对生肉的腥味感到作呕,还贪婪地跪地轻嗅,甚至侧脸贴着殷红的血,仍然不满地蹭。
仿佛那不是包裹断肢残骸的血液。
而是雨后散发清香的花海。
王瀚哲的第一个念头,便是培养利用。救回基地审讯过后,更加确定内心的想法。
这是天生的杀手。
他没有恐惧心理,没有负罪感,没有羞耻心,没有生命的概念……不会哭,不会叫喊,不会恐慌,不会共情……就像设计好底层代码的杀人机器,只会服从和执行。
服从和执行的,是王瀚哲的命令。
说来奇怪,自第一次从审讯室醒来,双眼缓慢聚焦,懵懂看向王瀚哲起,他的眼中就不再装别的人和物,不论王瀚哲怎么对他,他都紧紧跟在身后,粘着不放。
就像是什么本能,没有理由就去依赖。
类似于鸟类的雏鸟情节。
青年时期的王瀚哲叛逆,对孩子没有耐心,起初短暂忍耐也是为了后续好利用,再后来耐心被磨尽,王瀚哲每次都会躲他,躲不掉就冷脸,偶尔心情好就逗弄蹂躏,心情不好就踹一边。
他懵懂,不会生气也不会恐惧。每次都乖乖爬到王瀚哲脚边,双手抱住他的腿,用脸颊蹭,像条幼犬。王瀚哲忍无可忍,低头掰他的下巴,捏着后颈拖拽拎起,开窗户试图从11楼往下扔。
并没有想象中的哭喊挣扎,只有安静乖巧。
他唇角的笑容恶劣,挑眉慢慢松手。却也在后颈脱离掌心的瞬间,用左臂揽进怀里,冷脸放在地上,幽幽对着下属吩咐。
“把这条不知好歹的狗,扔进斗兽场。”
许是他的语气太冷,小潮站在原地,不安皱眉,双手绞着衣角,掌心冒冷汗。即便什么都不懂,他的情绪还是在被王瀚哲牵动,且只被王瀚哲牵动。
“老大,他还是个孩子……”
王瀚哲笑笑,抬手用枪抵住他的额头,动作行云流水,声音温柔认真。
“要么你把他扔进去,要么我把你扔进去。”
所谓“斗兽场”,并不是人和野兽争斗夺生存,而是人和人,以擂台赛形式对决杀死对面。存活者才有资格进入组织。小潮早晚也会进斗兽场,但现在为时尚早。
下属的想法,在看到他不顾受伤杀死成年男性的瞬间被推翻。
这哪儿是什么幼犬……
这是狼,利刃直接嵌进敌人心脏,凭着本能剖尸,双膝跪地去轻嗅,餍足眯眼,用身体蹭血,兴奋愉悦到浑身颤栗,张嘴喘息。
王瀚哲怀着收尸的心态过来,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,心底默认他已血肉模糊。却在转身时刻,余光瞥到颤抖的尸体,那滩血肉发出异响。他皱眉一步一步靠近,哪怕对血腥场面习以为常,也不免瞳孔剧缩,视觉冲击刺激脊髓,浑身颤栗汗毛都竖起,一股冷意席卷。
幼犬正躺在尸体里面,四肢蜷缩,如同婴儿。尸体被暴力撕扯,肋骨尽断,心脏静静躺在侧颈不远处,在那一瞬间,在王瀚哲的眼中,心脏的血管崩裂跳动。这堆血肉对他而言不再是尸体,而是巨大的“子宫”,正在供给“养分”。
王瀚哲的脑海里,莫名浮现四个字。
蓝色花海。
早在小潮失踪五年被找回的五天,王瀚哲总会问同样的问题,但不论用刑与否,催眠与否,他说出的答案始终如一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蓝色花海。”
起初王瀚哲不理解,后来隐隐有猜测。
“血是什么颜色?”
“蓝色。”
……
“花海指什么?”
“就是花海。”
……
他是色盲,还是后天导致的。
这就表明那一大片高饱和的殷红,还是会引起他的不安和恐惧。唯有血液,呈现蔚蓝。他渴望那抹幽蓝带来的舒适,病态痴迷。王瀚哲嫌恶的生肉腥味,对他而言是浑浊世界里唯一的花香。
晃神的片刻时间,小潮睁眼,睫毛沾血,眨眼瞬间从眼尾滴落。他浑身赤裸,以鲜血为衣,用四肢爬到王瀚哲面前,慢慢抬头。
唯有冷到哆嗦的喘息,证明他也是个生命。
王瀚哲突然忆起,他不是不会说话,也不是不爱说话,而是在审讯室那次,他以命令的语气禁止小潮开口。
这是命令,是命令就必须执行。
此刻他易碎的模样,勾起王瀚哲的怜爱,也不顾会不会蹭到污血,直接揽入怀中,凑近耳畔轻轻呢喃。
“说话。”
小孩子的嗓音青涩,声线有股撒娇意味。
“想你……”
他其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是“想”,但就是脱口而出,贪婪待在王瀚哲的怀里,连呼吸都放缓,视线也落得小心翼翼。
斗兽场事件过后,不再有大人敢接近他。十多岁的少年对生死依旧没有什么具象化的概念,只知道这位比他们小几岁的孩子,模样可爱,双眼懵懂纯真,说什么接纳什么。
对此,王瀚哲深有体会。
刚成年不久的Alpha,第一次被称呼冲击到大脑宕机,口中的茶水差点溅进呼吸道,弯腰疯狂咳嗽,不可置信抬眼看他,放下水杯幽幽问。
“刚刚叫我什么?”
“爸爸……”
他的声音变弱,小心翼翼。
天生情感迟钝的小潮,对王瀚哲有异于常人的天赋,能轻松感知王瀚哲的情绪变化。内心充满不确定的不止他,还有王瀚哲,他沉浸在还没Omega伴侣就喜当爹的震撼中,舔舔后槽牙。
“谁这么教你的?”
“他们说这么叫会让你开心。”
他低头,不安抠手背。
“是不可以这么叫吗……”
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饶有兴致,王瀚哲双手抱臂,唇角微勾,嗓音低哑蛊惑。
“可以,多叫几声。”
……
他蹲在小潮面前,抬手摸摸他的头,眼神满是调戏逗弄,脸不红心不跳占便宜。
“乖儿子,明天就带你出任务。”
九岁孩子依旧懵懂,只知道王瀚哲心情愉悦。在乎的人愉悦,他就跟着放松,抬头眨眨眼,用侧脸去蹭王瀚哲的手心。
王瀚哲双眸微暗。
可爱是可爱,就是太粘人。
不过被粘的次数多起来,也就形成习惯。久而久之,王瀚哲去哪儿都会带着他,养父子关系就这么在组织传开。但在圈内,传的版本更加离谱,说金牌杀手HansW.勇猛到九岁就把Omega搞怀孕跑路,九年后父子相认。
顾泽帆拿着报纸给王瀚哲看,自己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直到王瀚哲摸枪上膛,一脸和善笑眯眯看他,他才咳嗽几声,好不容易止住笑,余光瞥到报纸王瀚哲抱小潮的照片和底下的配字,一秒破功。
“等等!等我笑完再开枪!妈的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捂着肚子好几分钟才笑完缓过来,神情认真看向王瀚哲,竖起大拇指。
“勇猛,太勇猛了。”
他赞叹般鼓掌。
王瀚哲面色阴沉,抬脚就踹过去。顾泽帆起身躲开,绕到他身后,拍拍他的肩膀,动作行云流水,俯身贴到耳侧。
“嗐,谁不知道他是你童养媳啊……”
神特么童养媳!
王瀚哲太阳穴突突跳,舔舔后槽牙,侧过头盯着顾泽帆,唇角勾起,微微眯眼。
“顾医生,看来你很闲啊……”
他的身体一僵,内心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“我让江鹤给你加点活怎么样?”
果然……
顾泽帆僵硬勾唇,边笑边后退。
“啊哈哈,大可不必,您忙您的。”
他慢慢退出房间关门,王瀚哲无奈摇头放下枪,双腿交叠翘起,随手拿起报纸放在膝盖上,茶杯送到唇边,垂眸忍不住轻笑。
传言能传成这样,确实有王瀚哲的责任。那次小潮叫他“爸爸”之后,他默默收拾了一顿教小潮的其他孩子,但不阻止小潮这么叫,甚至引导怂恿,极其受用。按理说是该叫哥哥,但小潮叫爸爸更能满足王瀚哲的恶趣味。
跟在他身后的幼犬是清澈的水,任由王瀚哲装进各种形状的杯子。但教来教去还是有遗漏,他的“孩子”满脸污浊,胳膊淤青,腰侧的划痕渗血,衣服被撕扯开,赤足站在充满碎玻璃的水泥地,愣愣抬头看他。
他皱眉蹲在小潮面前,揉揉他的头发,心底涌起的怒意让脸上的表情消失,第一次因别人而情绪失控,自己都没有察觉。
指尖滑过伤口的瞬间,他的身体颤抖。
王瀚哲的手停在半空,语气放缓,声音不自觉温柔。
“疼吗?”
“疼是什么?”
近乎下意识,问句脱口而出。
毫无杂质的眼眸,直勾勾盯着他看,就算不开口撒娇,他的心都被揉碎,隐隐作痛。
“不懂没关系。”
王瀚哲面无表情,愠怒压过怜惜。
“回去再慢慢教你。”
他随手拿起蝴蝶刀。
半小时后,衣服染血,他俯身直接将小潮抱走。顾泽帆除去制药,也会研发刑讯用的设备,他把小潮放在椅子上固定,一言不发,伸手推动开关,从一开始调档。
孩子的身体逐渐颤抖,双颊失去血色,皱眉冒冷汗,受不住地摇头,喘息短促。
王瀚哲残忍推到最高档,声音冷淡。
“这就是‘疼’,明白了吗?”
稚嫩青涩的嗓音带有哭腔。
“明白……”
他的手顿住,一瞬间不忍心再推。沉默片刻,将小潮抱进怀里,轻拍后背安抚。
“好了好了,没事了。”
那句别哭堵在嘴里,怕说出来又成为命令。
算了……
想哭就哭吧。
“除去任务以外的时间,有人让你疼就要反抗,疼要跟我说,这是命令。”
A区下城区刺杀任务,小潮第一次任务失败,仅他一人活着逃回组织。他抵达安全区域的那刻,门没有开,反被抢口抵住,送到组织另一位首领那儿,强行扣押审讯,在审讯室丢掉半条命。
伤势严重到,但凡王瀚哲晚去一个小时,都救不回的程度。
那年,小潮18岁,王瀚哲27岁。
他脸色苍白,满身伤痕,不哭不闹,却在王瀚哲俯身抱他的那一刻,双眸瞬间清醒,眼眶通红,声音哽咽,没有解释,而是撒娇般喊疼。
心都被捅穿。
“要听顾医生的话,我过会儿就去陪你。”
他第一次与组织上级发生争执,不顾旧情,强行将人绑到审讯椅,拿起电击枪,漫不经心对准他的额头。他不停挣扎,挣脱不开就开口冲王瀚哲怒吼,青筋暴起。
“王瀚哲!养父子的戏码演多了,你真把他当自己儿子了?!”
视线死死落给他,比手铐脚铐还要牢固。
王瀚哲面色阴沉,枪口抵住他的膝盖上膛,双唇微张,幽幽吐出下一句。
“他是我养大的,他就是我的。我的人,我可以训斥,我可以调教,我可以用刑,我甚至可以把他杀死。但别人,没资格碰。”
砰砰砰!
连开三枪。
审讯室只剩痛到极致的叫喊呜咽。
“嘘!”
王瀚哲嫌吵般摸摸耳朵,轻轻皱眉。
“你怎么对的他,我就怎么对你,很公平。”
顾泽帆赶来的时候,审讯椅上的人血肉模糊,他皱眉探鼻息,忙阻止王瀚哲下一个暴虐的动作。
“已经死透了。上级那边我们怎么交代?”
“交代?交代什么?”
王瀚哲挑眉,指尖勾住手枪扳机,啪一声丢掉。
“让他死的,又不是我们。”
他慢斯条理擦侧脸的血。
“他不是自杀的吗?组织于心不忍,按照他留下的遗书,把他处埋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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①甜剧场为受伤后续,1.8K+,试阅↓
②蓝色花海(下)预告:
权势和金钱,王瀚哲不是不在乎。他只是由衷觉得,跟怀中安静酣睡的这抹蓝色比起来,权势和金钱也就不再重要。
他用指腹轻轻揉小潮的唇瓣,再将口红往唇角划,把口红妆弄乱,低笑亲上去,边亲边摸腰身,慢慢向下用指尖勾腿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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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编: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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